」
「可現在這個時代,大家早已不會用「干凈或者不干凈」來形容一個女孩,但是葉總你,真的很臟。」
「同樣的,一個人的成功也不是靠血脈能促成的,林總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,這件事情不是他的錯,不是任何人的錯,更不會因為某些人的跳腳就變成他身上的一個污點。」
最后,我拿出了葉勝買通媒體,大肆傳播林司忱身世之謎的證據。
那是來之前林司忱的助理調查到的。
「不知道葉總特意選在這個時候公布林司忱的私事,雇傭大量水軍無腦攻擊他的目的是什麼?」
很快,直播間關閉,警察到了。
葉勝被帶走的模樣很是狼狽。
我的模樣……也挺狼狽。
我哪見過這種場面啊,我啥時候敢當著這麼多人說出這麼慷慨激昂的話啊……
我腿都軟了,根本站不穩。
林司忱被記者團團圍住,問他對此有什麼想說的。
他看起來輕松了許多,嘴角輕揚:「被女朋友保護的感覺,很好。」
然后穿過人群,大踏步地走到我身邊,將我一把抱起。
我捂住臉:「我承認我現在有點丟人,但你別笑。」
他將我抱得更緊了些,還是笑了:「不丟人,特別帥。」
12
回去的路上,林司忱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。
他的聲音很輕:「姜愿,你今天為什麼幫我?」
「哦……那些證據我早就準備好了,順手的事兒。」
「還有呢?」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他的眼底似乎有那麼幾分期待。
我心里有些亂了。
「還有,還有就是我和你不是假情侶嗎,演戲當然要演的逼真一些,我對男朋友就是這樣的。」
「還有呢?」
「沒了。」
他笑得有些不自然:「那當你男朋友還挺幸運的。」
……
回去后,林司忱和奶奶相擁而泣,聊了很久。
林氏集團的股東緊急聯合聲明,承認林司忱對于林氏集團的不可或缺性。
網上那些有心之人的言論不攻自破。
林司忱還是那個林司忱,不會倒下。
只不過能更坦然地放下心結了。
其實我早就著手準備將葉勝告上法庭了。
我知道憑我一個人的情況不足以讓他栽個跟頭,所以我拜訪了所有的被他潛規則過或者未遂的人。
她們也都有為自己討一個公道的意愿,之前只是覺得胳膊擰不過大腿,但被我團結起來之后,就一定能擰過他了。
我請了唐初當原告律師,去和她一起對接相關證據資料。
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,資料整理好后,唐初約我去喝一杯。
林司忱卻打來了電話。
「姜愿。」
「怎麼了?」
「怎麼還不回家?」
「我……」
唐初不耐煩地把手機搶了過去:「知道了,馬上把你的假女友送回去!」
我茫然地被唐初塞進副駕駛,送回了家。
13
這走向有點奇怪。
他們怎麼一點兒復合的趨勢都沒有?
是因為唐初覺得現在的關系太復雜,不方便?
我在樓下轉了幾圈,怎麼都想不通。
轉著轉著,迎面撞上了一個堅實的胸膛。
我吃痛地抬頭:「林司忱?」
「不上樓在這干什麼?」
他隨意地插著兜,昏黃的燈光打在他慵懶的發絲上,有種歲月靜好的安定感。
「沒……沒干什麼。」
他輕咳了聲,看起來有些別扭:「你能不能……離唐初遠一點兒?」
我哽了哽。
心底莫名生出幾分酸澀。
他這是擔心我這個惡毒女配傷害他的白月光?
「我知道,我又不跟她搶你。」
「什麼搶我,我是怕她跟我搶……」
他突然頓住,像是明白了什麼:「你是不是誤會我和唐初之間的關系了?」
「誤會什麼?你們不是兩情相悅的青梅竹馬嗎?」
他眉梢微挑,嘴角沁出一股若有似無的笑,語氣更是鮮見的有耐心。
「唐初的奶奶和我奶奶是好朋友,她小時候還曾經在我家寄養過一段時間,如果非要說青梅竹馬的,勉強也算。」
「但我和她向來沒什麼聯系,而且……而且她不喜歡男的。」
「網上那些傳言哪有什麼可信度?」
我人傻了。
所以都是誤會?
我一直在唱獨角戲?
毀滅吧。
13
葉勝出事之后,有許多公司向我拋來了橄欖枝。
奶奶的身體也恢復得差不多了。
我想我是時候開始新生活了。
所以我挑了個時間,和林司忱說了和平分手的事情。
他只淡淡應了聲:「可以,你隨時都可以離開。」
那天晚上他沒有回去。
我收拾完東西后,才覺得有些空落落的。
一直到第二天早上,林司忱才醉醺醺地回來。
他趔趄地撲到我身上,雙目迷離,透著隱忍的紅。
「怎麼喝這麼多酒?」
「姜愿,姜愿我還能喝!」
「林司忱,你幾歲?」
他比出三根手指頭,驕傲道:「六歲!」
很快,他又變熊孩子了。
我陪他玩了一會兒,按照他的醉酒流程,他最后還是哭鬧著要姐姐親親。
我纏不過他,只好又擦了擦他的臉。
俯身之際,他扶住了我的脖頸,重重地迎了上來。
我大腦瞬時一片空白。
我沒躲,他吻了很久。
直到搬家公司敲起了門,我才突然清醒般掙開他,起身去拿行李。
行李搬了好幾趟,林司忱始終窩在沙發里一動不動。
最后我返回關門時,他突然伸出手夾在了門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