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要娶我的哥哥,竟從外帶回來一個未婚妻。
他的未婚妻故意戳瞎她的眼睛。
而他竟將我的眼角膜移植給他的未婚妻。
他被人五花大綁地壓在地上時,
我用槍指著問他,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為什麼要殺了我爸?
喬昔年瘋癲地笑了笑。
“你確定要知道?只怕你知道了,還忍心下得去手嗎?”
1.
喬昔年從魔都回來了。
走之前,他明明向去世的爸爸許諾過會娶我,會守護我一輩子。
可沒想到,他竟帶會來一個未婚妻。
我一聽到他要回來。
晚上,我就強撐著病怏怏的身體給喬昔年做了一大桌子的菜。
我坐在沙發上,不斷翻看著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照片。
可直到半夜一兩點,喬昔年都還遲遲未到。
我就把飯菜拿去熱了一遍又一遍。
門外傳來一陣停車的聲音。
我向窗外望去。
喬昔年從車上走了下來。
我激動地笑容滿面,但隨即凝固住。
因為,從車的后座又走下來一個女人。
這個女人長得很好看,眉眼俊俏,皮膚白皙。
喬昔年抱住她,寵溺地笑著,在她的額頭上輕輕地吻了一下。
女人也幸福得笑容洋溢。
見到這麼親密的舉動,我頓時心頭一窒。
2.
他們又緊緊地十指相扣地走了進來,像是十分恩愛。
我眼眸亂抖地望向喬昔年。
“哥哥,她…是誰呀?”
喬昔年卻眼神冰冷地看向我,
“她叫林雅竹,是我的未婚妻,也是你的嫂子。”
他鄭重其事著,向是在宣告。
在場的保姆阿姨都一臉詫異。
“未…婚妻,什麼意思?”
我神情恍然,踉蹌著往后退了一步。
我眼睛向下一瞥,他們兩人的手上竟戴著訂婚戒指。
剎那間,我心如刀絞。
“你不是說要娶我的嗎?怎麼就有了個未婚妻?”
“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我不可置信地顫聲著。
“娶你?怎麼可能?”
喬昔年冷哼著。
我恍然怔住。
不明白他怎麼會變成這樣子。
“那時是騙你和你爸爸的,喬詩雨。”
喬昔年陰冷著。
“說娶你,只是能繼承你爸爸的公司。”
恍然間,這句話,猶如一道驚雷劈在我的身上。
“什...麼?”
我跌撞地往后退了退。
“我愛的人是林雅竹,”
說著,喬昔年又深情地看向林雅竹。
林雅竹嬌羞地蹭著他的胸膛。
一瞬間,我崩潰地抓起桌上的酒杯,驚叫了一聲,奮力地扔向喬昔年。
3.
林雅竹見狀,擋在他的面前,酒杯砸在她的后腦勺上。
帶血的碎片飛濺,林雅竹的后背上流出滴滴鮮紅的血。
她疼得臉色煞白,虛弱地倒了下去。
喬昔年心疼地喊著:“雅竹!”
他抱住林雅竹,又狠狠地剜向我,怒吼著:“喬詩雨,你瘋了嗎?”
我腦袋昏脹,淚水模糊雙眼,渾身都如篩糠。
那個病帶來的疼痛又猛地侵蝕著我的全身。
我強忍住疼,咬著牙。
“我瘋?你這個騙子,騙了我這麼多年,我都恨不得把你殺了。”
而林雅竹呻吟著:“昔年,我好痛。”
“好,好,我馬上送你去醫院。”
喬昔年滿眼痛心。
他橫抱起林雅竹,往門外跑。
在他轉身之際,我疼得支撐不住,倒在地上,一汩汩的鼻血流了出來。
周阿姨慌得扶住我,喊著:“小姐。”
喬昔年回頭望了我一眼。
我可憐地望向他,以為他會有一絲擔憂。
可他只是盯了一眼,又冷冷地轉過頭,“就只是流鼻血而已,少在那里裝大病。
”
周阿姨急得要說出口,“少爺,小姐她其實...”
而我抓住她的手,虛弱著:“算了,告訴他也沒用。”
周阿姨扶著我進房間。
周阿姨給我翻出藥,喂我吃了下去。
她安慰著我,“小姐,不用擔心,你一定能好起來的。”
“那個喬少爺帶回來的女人,說不定只是玩玩的。”
“你跟他一起長大,感情那麼好,怎麼會說不愛就不愛。”
我擺了擺手,有氣無力著:“周阿姨,我餓了。”
“小姐餓了?好,那我去給你熱飯。”
4.
喬昔年并不是我的親哥哥。
在他十歲時,他是被爸爸從孤兒院領養回來的。
爸爸曾經是一家孤兒院的院長。
但孤兒院后來不知什麼原因關門了。
據說,那些孩子都被其他的人領養了。
而爸爸見喬昔年乖,就把他帶回家。
初次見面時,我還一臉拘謹,膽怯地望著他。
他摸著我的頭,溫柔地說著:“我以后就是你的哥哥了,我會好好保護你的。”
喬昔年帶著林雅竹在醫院里包扎了一下,便帶她回來。
她就在別墅里住了下來。
當晚,他們就睡在一起。
我經過他們的房門前,透過門縫,看到林雅竹依偎在喬昔年的懷里。
林雅竹委屈地對喬昔年說:“昔年,我的背還好痛,那個喬詩雨太壞了!”
“我現在一閉上眼,就看到她那張瘋癲的臉,就睡不著。我好害怕她以后欺負我。”
“不怕,不怕。有我在,我會保護好你。她要是敢動你半根手指頭,我就不讓她好過。”
喬昔年沉聲著。
我憤恨地指甲深深地嵌進掌心里。
難道,這麼多年對我的愛,全都是他演的戲。
那這該死的東西,還真他媽會演!
5.
這天一大早,我剛睡醒。
就聽到后院里一陣吵鬧的聲音。
我匆匆地穿上衣服,來到后院,就看到林雅竹囂張跋扈地對周阿姨和一些保姆說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