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把屏幕盯出花來,依舊怎麼看怎麼詭異。
想不通的事我決定先放下。
不過這也代表了一個好消息,至少我確實是能回去的。
至于為什麼會干那些開辦女子學堂、義捐等的事,還是之后再想吧。
再切換到某博時,我也滿意地看到顧新月的名字已經上了幾個熱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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齊黎的粉絲沒放棄圍攻我,現在評論區我的風評好壞參半。
好在我滿意地看見了計劃中的人出現在轉發名單里。
看著收到的私信,我翹起唇角編輯著內容準備回復,同時確定了下房間內擺放的器具里的蠱蟲煉制狀況良好。
門口卻忽然響起敲門聲,以及隨之響起的:「姐姐,你睡了嗎?」
許子皓?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找我?
開門后果然看見了那張熟悉的帶著燦爛笑意的臉,我隨口問:「有事?」
見許子皓忙不迭點頭,我略一思量,還是答應了下來。
察覺到某處的動靜,我微微一笑。
許子皓沒注意我的表情,也沒急著開口,跟我一起尋到了一處僻靜處。
「你不是新月,你究竟是誰?」
他開口說的第一句話就讓我差點繃不住想對他動手。
只是顧新月的聲音讓我及時冷靜了下來。
【望月姐姐,等等,我好像記起他是誰了。】
我抿緊唇角死死盯著許子皓,問顧新月是怎麼回事。
【我大學出國訪學的時候,他跟我是一個學校的。】
18
我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。
原來那個時候的顧新月偶然見到對著課本滿臉愁容的許子皓。
她善意地對這位可能遇見學習困難的校友主動提供了幫助,之后還把自己的筆記借給他。
兩人偶爾討論過學習,不過也僅限于此。
因為顧新月的訪學很快結束,也就再沒和許子皓有過聯系了。
后來的顧新月更是整日被負面情緒纏身。
許子皓這張只在她生命里短暫出現的過客的臉,就更難被記住了。
所以我就更沒能記起來他的身份。
只是沒想到此刻卻被許子皓認出,甚至輕松判斷出我不是原本的顧新月。
聽完后我挑了挑眉,意味深長望著許子皓。
這小子,很不對勁啊。
【望月姐姐,要不……問問他想干什麼?】
我沒異議,轉述了問題。
「首先,我想知道,新月,她……還在嗎?」
征得顧新月的同意后,我才微微點了點頭。
許子皓這才長長呼出一口氣,隨后故作輕松道:「我想拜你為師的事也是真的。不過我之前害怕你是奪了新月身體的孤魂野鬼……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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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那新月現在是什麼狀態?還能回來嗎?」
「我……看見了你手上的疤。抱歉,我現在才確認新月的身份,之前我一直沒找到她。」
我頗為無奈揉了揉額角,這小子問題還不少。
又說了一件足以證明顧新月身份的事,以取得信任。
「其他的看你表現我之后再跟你說。如果是想學武,節目結束再來找我。」
許子皓也沒失望,但也松了口氣,渾身肉眼可見地放松下來。
只是下一秒,他猛然轉頭看向一個角落。
反應還算靈敏。
我知道他發現了什麼。
從我們離開房間的那刻起,身后就綴上了一道身影。
只是怕被我們發現,始終保持著距離。
因此確認那人聽不到的我,才沒有在許子皓的話說出口的瞬間去解決跟著的人。
此刻那人明顯是開始偷拍。
結果許子皓竟然也發現了那人的舉動,或許這就是職業素養?
我攔下想上前找人的許子皓,告訴他這件事交給我處理。
許子皓見識過我的實力,不疑有他,聽我的話回了房間,還留下一句:「嗯……還有你的蛇,記得收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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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沒反駁也沒承認,看著許子皓離去。
我卻悄悄跟上了偷拍的人。
見他來到僻靜處準備上車離開,我用腳尖挑起路邊的石頭對準他的膝窩射出。
在他跪倒的剎那,我人已經來到他身后按住了他。
「跟我聊聊?或者……」
我讓手臂上的蛇爬至他臉上,又放出蝎子對準他的下半身。
「或者,跟它們聊聊。」
那人是個中年大叔的模樣,此刻看著我的蠱蟲的眼里全是驚恐。
「別,別動手!你想要什麼,想知道什麼,我都告訴你!」
「算你識相。」
我拍拍手站了起來,仍舊讓蠱蟲待在他身上,強迫他跟我一起去車上談話。
幾乎不用我逼問,他就一股腦把真相吐了個干凈。
不出意料,是齊黎派他來偷拍。
齊黎打的算盤很簡單,卻也足夠好用。
照片上的我簡直就像在刻意接近許子皓的心機女。
而許子皓那幾個緊張嚴肅的表情,也被扭曲成對我靠近的厭惡。
「發給齊黎了沒有?」我問他。
「沒,還沒。我這就刪!」
「不用,發給她,然后離開這。」
「啊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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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我回到房間,「正好」碰上剛要回房的齊黎。
她被我的出現嚇了一跳,但又想到什麼般高傲瞪我一眼。
「希望你能一直這麼淡定。」
我冷眼看著她裹緊衣服遮住被自己撓破的皮膚,匆匆回了自己房間。
【呸!】
我沒回應齊黎,顧新月卻冷哼出聲,表達自己對齊黎的憤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