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為大三大四的學姐準備的,我們才大一也輪不到我們。
但是也不免大一大二的沖著他的顏值去偷偷參加。
宿舍群消息跳個不停:「夏夏,你男朋友有個雙胞胎哥哥?」
「怎麼那麼像啊?」
我看著消息沒注意前面,撞到了前面的人。
「不好意思。」剛說完抬頭,我就看到了林越錫。
「沒關系,你沒事吧?」他謙和地問我。
我盯著他不說話。
他被我看得有些不好意思,叫了我一聲:
「同學?」
「你不認識我嗎?」我問他。
「夏小姐,我知道你內心有很多疑慮,方便的話你有空來找我。」他給了我一張名片,就走上了講臺。
我看著手上的名片,上面寫著林氏集團董事長。
我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他的招聘宴會開了兩小時,我等了他兩小時。
然后跟在他身后,出了校門。
他上車前,停下來轉身看到了我。
然后給我做了個「請」的姿勢。
我跑過去和他一起上了商務車。
12
「顧越澤呢?」我開門見山地問他。
他轉了轉手上的表,笑了兩聲:
「看來真動感情了啊,我還以為你會把我當成他呢。」
他身上透露著商人的傲慢、自信和野心。
我的傻子,身上透露的只有傻。
我本來不想哭的,但是我的內心已經很崩潰了。
我回想以前的任何瞬間,都找不到他不愛我的證據。
就算后面他和我冷戰,肯定是他有什麼秘密。
「別哭了。」他手伸過來想給我擦眼淚,我躲開了。
車里陷入了詭異的安靜,他雙手搭在膝蓋,看起來有些為難:
「夏夏,越澤他不見了。」
我疑惑地看著他:「什麼叫不見了?」
林越錫把全部都告訴了我。
顧越澤姓林,爸媽是警察。
和林越錫是雙胞胎,比他晚出生幾分鐘。
他小時候很貪玩,爸媽管不住他。
有一次他很晚都沒有回來,爸媽出去找他。
出門后碰上了因為一起案件記恨上他們的壞人。
那些人本來只是想給點兒教訓,但是刀切中了要害。
越澤剛從外面回來,就看見樓下血淋淋的場面。
那天后越澤很愧疚,一直認為自己是殺害爸媽的兇手。
如果他沒有貪玩,如果那天爸媽不出來找他,他們就不會死了。
他悄悄離家出走,加入了那些壞人的陣營。
勸說了這麼多年,都沒有回頭。
有一次他被扔出去在街邊乞討,這是壞人對他的考驗。
他們頭認為做壞人不能有尊嚴。
就在那天越澤在街上乞討遇見了晚上不回家的我。
我的思緒回到多年前,我走到一個哥哥面前蹲下來。把自己僅剩的零花錢放到了他的碗里,還沖著他笑。
那天后越澤就忍不住隔三差五來我學校附近看我。
當然我毫無印象,因為我沒注意到。
他真正融入那些人后,他老大對他說:
「喜歡那姑娘,我給你搞來就是了。」
他本來以為自己天衣無縫,隨便看幾眼不會影響到我。
但是頭一直有派人跟蹤他。
所以爸媽還不起錢的時候,他們頭就提出把我給他。
他的頭把我送給了他。
他起初還是能接受的,畢竟我在原生家庭過得不開心,他想辦法對我好就是了。
他一直對我很愧疚,他怕我知道是因為他我才會被交換,會再也不理他。
所以他事事都聽我的。
但是后面,他偶然聽見頭想把我拿過去玩一玩。
他慌了,把我送到學校再也不想讓我回來。
但又舍不得。
十一還是過來看了我。
陪我的那三天,他甩開了跟蹤他的人,沒和頭說是來找我的。
回去后,他的頭開始懷疑他,還找人把他揍了一頓。
他開始加快搜集證據的速度。
給警方傳完資料的那一刻被發現,頭一怒之下叫人把他扔到了海里。
最后壞人全部抓捕歸案,但是他們死活沒透露把人扔到了哪個地方。
找他就像是大海撈針,不知道是死是活。
13
聽完所有的事情,我的心已經死了。
好像是變相地告訴我,越澤已經不在人世間了。
我猛地扯住林越錫的領口:「你是他哥,你為什麼不勸他!」
「我恨你,你為什麼不勸他!」最后喊得聲音都啞了,我哭著哭著就暈了過去。
醒來的時候,發現自己在一個高級公寓。
眼尾全是渣渣,眼睛疼得要死。
想起昨天的事情就像是夢一般。
我眼淚又自顧自地落了下來。
「先生,怎麼沒有躲啊,被抓得這麼深。」外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。
我開門走出去,林越錫半身光著在上藥。
我剛走近女人立馬擋在我前面:「小姐,你再抓,傷口會感染的。」
「劉姨,你去忙吧,她不會再抓的。」
劉姨皺著眉從我前面離開,我看到了他脖子上清晰的指甲印子。
「醒了?」他問我。
「警察還在找他嗎?」
他搖了搖頭:「搜尋范圍太大。
「但我不會放棄的,我派人在找,直到找到為止。
「可是,我們還不知道他是死是活。」
「他答應過我,會再來看我的,他一定還活著。
」我用手背擦了擦眼淚。
從那天起,我每天都會去湖邊、海邊。
站在有水的地方,閉上眼睛。
渴望他睜眼的時候能向我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