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,妹妹,這我就不懂了,你是雙響炮嗎?
妹妹是連夜跑走的,買的站票,后來嫌火車開得慢,扛起車跑的。
只剩下我和陸應遠面面相覷。
“不是,大哥,你這個不對的呀……”
“你叫我什麼?”
他向我步步緊逼,眼角一跳一跳,鼻息急促不穩。
“你這個這個...不行的呀,老哥...”
“我再問你一遍,你叫我什麼?”
“別搞我呀!兄弟!我裂開來了呀!”
不知道的還以為是pdd穿越了...
陸應遠的表情瞬息萬變,憎恨摻雜著困惑,困惑夾帶著嫌惡,嫌惡包裹著訝異,訝異中仿佛還透露著一絲絲無助...
他的手抬起——書里,他揪著“我”的頭發,居高臨下地對“我”宣布,永遠不會愛上我。
他的手放下——誒?他怎麼給放下了?
我想不通...他忘詞了?
只見他前進一步,抱起雙臂,一臉戲謔的看著我,挑了挑眉:“宋猶憐,不管你玩什麼把戲,耍什麼花招,永遠不要妄想我會愛上你。”
他沒有忘詞,只是放棄了抓我的頭發——難道我沒有洗頭嗎?
我露出難以抑制的痛苦表情。
他似乎很滿意我的反應,發出一聲輕蔑的嘲笑:“更不要妄想,生下陸家的孩子。
我簡直痛徹心扉。
“你往后稍稍,踩我腳了。”
瞅著點啊,這人咋這樣呢。
陸應遠的反應讓我想起了一個表情包——愣住.jpg
他連連后退,甚至不符合人設的摳了一哈腦殼,繼而用一種懊惱又有一點惶恐的腔調向我發問:“你究竟是誰?”
大哥,你信我,你不會想知道我是誰的。
“我是...”
這個問題完全需要我的自由發揮,老師,這道題書上沒有啊!
“我...我是...沒有花香,沒有樹高,我是一棵無人知道的小嗷嗷嗷草。
”
我咋還唱上了啊……
陸應遠似乎已經完全被我刺激,進入了暴走形態,他怒極反笑,罵了我一句:“我有的時候真的覺得,你腦子有病!”
“我不要你覺得,我要我覺得!”
呸!明學!害人不淺啊!
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狀況,我已被暴走形態的陸應遠掀翻在床,這件帶著巨大裙撐的潔白婚紗屹立不倒,使我看起來像是一臺正在接收信號的衛星,當然,更像是被熊孩子掀開的菜罩子...
導演,他咋還給自己加戲啊???書上沒有這一段啊???
等等,他要干啥啊???這咋還脫上了啊???
“啊——”
這一聲“啊”是我發出的,跟漂亮妹妹的“啊”不同,她是雙響炮,我呢?
我是那只山頭上的土撥鼠:“啊——讓我康康!”
陸應遠聞聲停下動作,不可置信的怒視著我:“宋猶憐,你賤不賤?”
猶憐猶憐,我見猶憐!我不應該叫宋猶憐,我應該叫宋我見!
“我不管——”巨大的衛星在巨大的婚床上翻滾,“我不管我不管!讓我康康!讓我康康!”
“呵,也對。”陸應遠忽然回歸劇本,說出了一句關鍵的臺詞,“你不就是靠著賤,爬上了我的床?”
啊?哦……好像前面是有這麼一段。
嗨呀!穿越要趁早啊!歲月忽已晚啊!
今天的你我害能否重復昨天的故事?我這張舊船票害能否登上你的破床啊?啊不是,客船啊?